2023年12月初,逢一從台灣回到香港,拉著行李走在IFC與中環碼頭之間的天橋時,剛好聽到在Clockenflap壓軸的草東,他便默默對自己說:「明年,我也要在Clockenflap演出。」
那時逢一正處於一個非常低落的狀態,「Clockenflap」與其說是一個目標,不如說是一個希望。
第二年,我地希望Wantamnam真的登上了Clockenflap的舞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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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喜歡不尋常」
我地,即是「我們」。樂隊在起名的時候,覺得應該做一些能夠為別人帶來希望的事——最起碼也要為自己帶來希望。
樂隊主音逢一,是香港音樂人中少見用中文名自稱的人,有時還會後綴加上fengyi,帶點傳統又大道至簡的意味。
這或者與他在台灣成長的經歷有關,逢一的爸爸是台灣人,媽媽是香港人,所以從我地希望的作品裡,也能感受到某種混合氣息:有點台式浪漫,又有點港式認真。
他們很享受這種反差感,作品的emo與樂隊名的積極形成一種反差;以認真嚴格的製作態度做出鬆弛感十足的作品,又是另一種反差;他們還會把這種反差感應用在同一張專輯作品中,比如EP《想是南》三部曲,以三種語言來演繹:廣東話的《want我想》,國語的《am是》,然後以英文的《nam南》作結。
他們說:「我們喜歡反差,喜歡不尋常。 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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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破釜沉舟的勇氣」
我地希望的作品很難用某種特定的曲風來定義,自始至終,他們都沒想過要用某種風格來規限自己。他們的音樂情感色彩豐富、編曲富有張力、旋律悠揚、節拍沉穩,以香港城市文化和自身生活經歷為主要創作題材。
我地希望在他們作品《nam南》的裡寫到: “Believe me, it will be alright.”,就像一句給所有逆境中人們的鼓勵,同時也是他們想給自己的鼓勵。
這支成立於2022年的樂隊,至今不到三年時間,已經收穫了很多成就,比如在港台地區舉辦多次專場演出、登上Clockenflap的舞台,亦備受行內知名人士推薦。除了作品本身的實力,亦與他們超強的感染力有關。
作為樂隊主腦,逢一說每年他們都會為樂隊定一個集體目標,例如2023年是出一首單曲,2024年是出EP、去臺灣巡演,以及上音樂節⋯⋯而這些計劃都在「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」多種因素的配合下,如期達成了。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難和衝擊,都沒有令他們改變目標。
這種「心存希望,腳踏實地」的態度,以及破釜沉舟的決心,令他們得到勇往直前的「超能力」,沿途亦收穫了不少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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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同頻的人終會相遇」
樂隊成員之間的相遇更像是命運冥冥之中的安排。逢一曾在台灣有豐富的樂隊經驗,但2019年回到香港後,才發現香港不但生活成本很高,想夾Band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三年後的某次活動中,他遇到了結他手Andrew和貝斯手Kuma,三個人一拍即合,隨後又有鼓手Gill的加入,「我地希望」這個團隊便橫空出世了。2025年初,再有新成員Hin的加入,令樂隊進一步完善,也多了更多可能性。
但他們說:「除了站在舞台上的樂手之外,『我地希望』其實是一個更大的團隊,有很多朋友幫忙處理各種事項,比如攝影、化妝、服裝等,每場演出才能順利完成。」
他們做音樂的過程,時刻都受到情緒的牽引。他們獨特的創作模式,是樂手會先即興 jam 歌,然後一起沉浸在充斥著情緒共振的氛圍中尋找創作靈感。
情緒的投放會因應演出者的狀態和經歷而變化,所以他們每場現場演出都會與錄音室版有所不同。在他們看來,演出的本質就是一場人與人之間的相遇,那一刻彼此狀態或環境的影響,都會帶來某種隨機的對話,因此每場演出都注定是獨一無二的。
如單曲《喔噢Oh-Oh》本來是一個關於無法入眠的故事,整體基調是比較低沉的,但在現場演出時,他們加入了一種發洩的意味,為觀眾帶來耳目一新的體驗,就像也幫助他們把某些情緒發洩出來一樣。
曾經有一位觀眾說:「難得有這樣一個樂隊,在我每一種情緒需要支援的時候,都會找到適合的歌去對應。他們的每一首歌我都很喜歡,都很想在演出現場聽到。」這位觀眾的留言令逢一非常印象深刻,因為他們的音樂吸引了同頻的人。但他們並不會因為某首歌很受歡迎,就會刻意繼續寫同類型的歌,他們笑著說:「我們還是想繼續挑戰自己。」
我地希望的下一個目標,就是想在2025年底做一個亞洲巡演,期望到亞洲地區不同國家演出,找到更多喜歡他們音樂的同頻者。
樂隊簡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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