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立新血成果發表 搶耳音樂節 《吹音樂》2017年1月3日 撰文:奧利佛Oliver 近年獨立音樂在香港越受重視,先不說一直以來各大小場地舉辦的indie演出,年中以本土單位作號召的大型音樂節wow and flutter,證明indie scene不再是所謂的地下音樂,而獨立創作更是僵化的流行音樂模式的一條出路。由文藝復興基金會策劃的搶耳音樂廠牌計畫,其目標正是要培育圈內獨立新秀,透過舉辦各種工作坊、業界人士講座交流、國際論壇、演出活動等等,加深學員們對經營獨立音樂的意識,不僅是要成為獨立創作人,更重要是懂得如何經營、穩定持續地發展。 經過一年的計畫,搶耳音樂廠牌計畫將帶來最後的重點活動,於19/1麥花臣場館舉行一場一天音樂節活動,屆時6組學員將登上大舞台向觀眾展示其實力,演出單位不乏大家已經認識的名字,包括Adrian Lo、The Sulis Club、周華欣 Linda Chow、Empty、SoundTube、Siu Yeun楊智遠。除了他們,主辦方更邀請到知名樂團Rubberband以及回歸獨立的唱作歌手盧凱彤擔任演出嘉賓。活動免費入場,由於網絡登記取票已忙,主辦稍後將公佈獲得VIP門票的方式,有興趣的朋友請繼續留意搶耳官方專頁的公布。 原文:https://blow.streetvoice.com/31480 PDF Version
搶耳音樂節 Ear Up Music Festival 2017
多元音樂,搶你的耳。獨立廠牌,響我的朵。搶耳音樂單位最後六強進佔麥花臣場館,聯合重量級嘉賓同台演出,向大眾展示計劃成果,讓廠牌邁向市場。 多元音樂 搶你的耳獨立廠牌 響我的朵 搶耳音樂單位最後六強進佔麥花臣場館,聯合重量級嘉賓同台演出,向大眾展示計劃成果,讓廠牌邁向市場。 表演單位: Adrian Lo, Empty, SoundTube, The Sulis Club, 周華欣, 楊智遠@JL music 搶耳嘉賓: 盧凱彤、RubberBand 日期: 19.1.2017 (星期四)時間: 7:30pm- ...
數碼音樂再發現
數碼音樂再發現 《明周》2016年10月13日 撰文:Janice 1998年,英國樂隊Gorillaz由2D卡通人物組成,虛擬的樂隊成員具自己的個性與背景,甚至有自己的卡通。透過網站與MV等走紅,首張大碟銷量超過七百萬。此後銷量節節上升,並於各大音樂獎項中獲多次提名,背後其中一位主力正是Blur樂隊成員Damon Albarn。坂本龍一更早於上世紀八十年代已透過電腦,與世界各地音樂人共同創作。香港音樂研究者黃志淙細數這些與數碼平台有關的故事,音樂發展由創作、產業、聽眾經驗、以至音樂文化,早為整個音樂生態帶來全新氣象。無論創作人還是音樂愛好者,在推陳出新的數碼音樂產品或平台中流浪到今天,這些行為模式其實怎樣影響音樂世界?除了無窮的選擇,數碼平台為音樂帶來了什麼? 逆轉音樂生態 在文藝復興基金會剛舉辦的搶耳國際音樂論壇上,黃志淙指出,根據IFPI 2016年全球音樂報告,數碼音樂銷售額在過去二十年中首次出現持續增長,數碼音樂產業總收入佔35%,超越實體音樂產業39%。數碼音樂平台在一度被指打擊唱片工業,但除此以外,它同時引領參與者進入了另一個音樂世代。 選擇變得主動 「我更有興趣的是音樂文化的建造。數碼是方便,是pervasive的。從前唱片工業旺盛,音樂在電影、電視、廣告片滲透,今天則是社交平台,人們可以build up自己的song list,像我的女兒十歲,她已經會為自己的生日會找song list。這種音樂的接觸引起的狂熱,與現時的live show文化旺盛也有關。」黃志淙認為音樂愛好者的選擇變得主動,在選擇的過程中,激起的狂熱同時帶動實體的音樂活動,甚或其他周邊產品。他觀察到,看live show 觀眾中,不少家長甚至帶着比他女兒更小的小孩。 「以前有許多gate keeper,但現在打開閘門的缺口以後,流通性以及accessibility都大幅提高。」曾任職唱片公司和DJ的黃志淙,特別體現到傳統產品角色影響力上的改變。這種角色不再壟斷發放權力,需要更多的是認識故事和經歷,體驗更多,擔當音樂導航的角色。他形容這是一種hybridize的狀態,不同平台之間互相合作。「當創作不再受從前的框架限制,而網上平台亦沒有疆界,主流還是獨立已不再重要。YouTube之類的平台有強大的流行性和威力,大家自不然可以做自己想過的事。」 較公平的世界 不止是普羅大眾得到empowerment,傳統機構一樣有利用這些平台的可能性。「以前只有牆做得到,不過現在是連雞蛋也可以有許多可能。」對他而言這樣的世界始終較公平,除了產業的考量,音樂文化的建立誠然更為重要。縱使有人認為直接以大眾為依歸的數碼平台,只是帶起容易入口的品味,黃志淙卻見到音樂光譜其實拉得更闊,「在大眾口味的兩端,我們還是見到了許多選擇。無論是尖端實驗前衞的音樂,還是土著性民族性的類型,都可以同時看見。」黃志淙相信數碼平台的版圖,可以如hyperlink的原理,透過廣泛的接觸面,一首歌再接到下一首,步步開拓個人音樂口味的可能。他自己亦會在streaming平台訂閱family ...
搶耳音樂廠牌計劃 為音樂工業提出另類答案
搶耳音樂廠牌計劃 為音樂工業提出另類答案 《△志》,2016年8月24日 撰文:iamjam|圖:搶耳音樂廠牌計劃|本文轉載自八月號(vol 62) 林海峰早前在他的棟篤笑《是但噏廣東話》中,改編陳奕迅原唱的《時代曲》成為《逆時代曲》,一句「第日我會如何/我會在香港過/盡做廣東新歌」,叫香港人聽得笑中有淚,也不禁令人再一次反思香港流行音樂會否繼續被邊緣化,音樂人又如何殺出重圍,打破主流運作模式,繼續倔強、冒險、征討? 音樂人要有勇有謀 精明經營事業發展 隨著製作和出版音樂門檻越來越低,不難看見香港越來越多獨立音樂人冒出頭來,如走溫情勵志Pop Rock路線的Supper Moment,便成功在商業和自我之間取得平衡。但對大部分獨立音樂人來說,路仍是艱難。流行歌手黃耀明(明哥)於1999年創立自家廠牌人山人海,就是為了讓更多出色音樂人得到出版音樂的機會。一路走來,卻察覺出唱片越來越容易,很多音樂人擅於創作,卻不擅於處理商業和營運這一環。 他相信,隨著音樂工業越來越精細化,主流音樂難以繼續壟斷市場,如果能夠處理好商業經營這一部份,則每個音樂單位其實也是一個完整的音樂廠牌,無須依賴唱片公司。他以「純良如鴿子,靈巧似蛇」比喻獨立樂團的營運,熱愛音樂的心要保持純粹,但處理商業營運的部份時,必須精明、謹慎。 密謀「搶耳」 為音樂工業提出另類答案 由明哥擔任理事長的文藝復興基金會主辦、創意香港贊助的「搶耳音樂廠牌計劃」(「搶耳」),正是嘗試為這個問題,提出一個另類的答案。這個為期約半年的計劃,旨在培育中小型音樂廠牌。「搶耳」早前已經在一百多隊報名的音樂單位中,經甄選後選出了十二組入圍單位,當中包括曾經隸屬主流唱片公司的廸子、曾自資推出唱片的獨立樂隊Pasha,也有初出茅蘆的唱作人Adrian Lo等。 參加者將重新手拖手上學堂,參與由本地及國際音樂工業重量級人物主持的一系列工作坊,探究音樂產業的運作模式,並與本地資深音樂人(包括製作人馮翰銘 、馮穎琪 、 伍卓賢等) 配對成師友,最終在年末舉行的搶耳巡演及文藝復興音樂節中實踐所學。或許大家會問,音樂人玩好音樂便夠了,「廠牌」有何意義?或許這樣說,玩音樂是興趣,要將之昇華為事業,難免要「經營」。 例如明哥十分欣賞的英國廠牌Bella Union,由傳奇樂隊Cocteau ...
國際音樂產業論壇 International Music Industry Forums 2016
來自香港、中國內地、新加坡、美國、法國及德國等地之音樂產業界翹楚薈萃一堂,聚焦探討全球音樂工業發展現況與勢。 2016年9月12-14日 (星期一至星期三)香港大學王賡武講堂 2016年9月12日 (星期一) 19:30-21:30 【論壇1】 主題:數碼音樂浪潮對音樂工業的影響 主持:黃志淙 講者:Sylvain Delange (法國 ) | Believe Digital蔡靜怡 (香港) | 唱出香港 2016年9月13日 (星期二) ...
搶耳展演Ear Up Showcase 2016
8/10/2016 (六) 10:30pm 地點: 1563 at the East (香港灣仔皇后大道東183號合和中心6樓) 表演單位: 玖號, The Sulis Club, 三兔 18/10/2016 (二) 8:00pm 地點: 1563 ...
Hong Kong Music Industry Veterans Teach Newcomers How to Run a Record Label
Posted on 11 July, 2016, on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PDF Version
北上易遇意識形態水土不服 黃耀明:樂團被邊緣才迫出創意
北上易遇意識形態水土不服 黃耀明:樂團被邊緣才迫出創意 《立場新聞》2016年7月7日 Supper Moment、觸執毛、雞蛋蒸肉餅……今時今日,要數香港獨立樂團的名字不難,隨口都能拋出幾個。然而,這些熟悉的名字背後,多少同業在追夢之途,無法營生,而被迫「引退」?大圍環境始終是K-pop當道,聽廣東歌的香港人愈來愈少。本地音樂人,又要如何應對? 文藝復興基金會舉辦「搶耳音樂廠牌計劃」,早前招募12隊本地獨立樂團,進行經營廠牌的培訓,邀請業界前輩傳授樂壇生存的法則。基金會創辦人黃耀明寄語年輕音樂人,「被邊緣化先有最大嘅 reative energy」。 「搶耳音樂廠牌計劃」日前舉行首場講座,邀請音樂人黃耀明與經理人郭啟華(Wallace),分析香港樂壇形勢,並提出獨立創作人應對時局的方法。全球樂壇面對數碼音樂衝擊之餘,香港創作人背負著Canto-pop盛極一時的歷史,如何繼往開來走出去,將會是獨立音樂人的重要課題。 主流歌手大舉進入大陸市場的同時,明哥卻說:「呢個世界唔止得中國大陸市場。入中國可能係最容易,但總會遇上意識形態嘅水土不服」,認為創作人可考慮進軍亞洲市場,甚至打入歐美,即使香港政經形勢面臨邊緣化的問題,但他直言:「被邊緣化先有最大嘅creative energy」。 Wallace以韓國樂團的策略為例,指不少K-pop樂團都有外籍成員,而作品副歌一段大多用英文唱出。他形容,韓國音樂工業的思考,早已不限於本地市場,而是面向亞洲,甚至全球。明哥強調,香港樂壇並沒有青黃不接的情況,「而係玩音樂,不一定要係陳奕迅、容祖兒」。他認為過去「一窩蜂」追星的年代已過,現在是「有選擇」的年代。 身為唱作音樂人,明哥曾經在一片翻唱日本歌的潮流裡,堅持自己喜歡的歐西電子音樂,最終組成別樹一幟的「達明一派」,成為1980年代樂團熱潮的中堅份子。他以自身的經驗勉勵年輕人,「可以用自己嘅方法,去創造未來嘅潮流」。 從事音樂事業多年,二人深明很多創作人厭倦行政工作。Wallace形容,「搶耳音樂廠牌計劃」不是比賽,而是「教大家點樣做生意」。明哥又以「純良如鴿子,靈巧似蛇」比喻獨立樂團的營運,「我哋唔係要教大家賺大錢,而係點樣繼續自己想玩嘅音樂。如果你想你嘅音樂同多啲人分享,你必須好好處理商業嘅部分。」 PDF Versi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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